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,那位亲友便是紧急联系人。”
费恩的提议客观理xing,沈如磐出奇地沉默,许久后道:“我查过德国的法律,知道如果患者处在生命垂危的状态并且失去判断能力,医院无需亲友签字便可自行救人。我觉得我不至于那么不幸,假如真的不幸——”
她顿了顿,平静地jiāo待,“请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*
也许是住院部的气氛沉闷压抑,再加上费恩的话稍稍搅乱了意志,沈如磐晚上失眠了。
眼下凌晨1点,换成中国时间,刚刚8点。
她点开手机里的即时通讯工具——她很久不登录,几乎快要忘记密码。
不一会儿,手机滴滴答答作响,消息多得数不清,大部分来自联系人“母亲”。
她直接忽略。
还有很多消息来自联系人“陆楠”。她面露犹豫,还是点开。
“我找了你很多次,你不在家,电话也关机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中憋着委屈,但请不要一声不吭地离开。”
“你已经离开了吗?你究竟去了哪里?我们搭档十二年,感情深厚,为什么你在走之前就是不肯见我一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