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也好。”
车子调头,走回头路。
街上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,那道身影早就消失不见。
车最后停在咖啡馆外。萧与时下车,走几步停住,拨通费恩的电话:“沈如磐恢复得不好?”
久未联系,费恩被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:“没有啊。”
“但我看见她坐着轮椅。”
费恩惊讶,琢磨会儿才回答:“是不是柏林下过雪,她担心外出滑倒,才用轮椅代步?”他说完又问,“你回到柏林了?难得提早回来,学术jiāo流顺利吗?”
话一下子扯远了。
简短结束通话,萧与时来到咖啡馆。他抬手推门,门却被服务员拉开,一个人坐着轮椅从里面移动出来。
她一手推动轮椅,另只手托着杯热牛nǎi,垂眼看脚下,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萧与时一怔。
沈如磐抬头见到他,也愣了。
两人本无矛盾,唯一的过节也早就烟消云散,沈如磐不是个小器的人,简单说声“嗨”,算是和他打招呼。
见他被堵在门口,她往旁边挪。
她cāo作不熟练,轮椅移动缓慢。萧与时见了,随之开口:“轮椅没有固位措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