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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旅客从杂志报刊中抬头,侧耳倾听。
萧与时不是简单地寻人,而是通过广播向她说话:“沈如磐,我不知道你还在不在,但直觉告诉我,你应该还属于这里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柏林的这一年过得很不容易,没有朋友,脱离父母长辈,凡事只能靠自己。我欣赏你的执著和韧劲,却很少予以关怀,以至于你今日承受不住打击偷偷逃跑。”
“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?请联系我,我就在这里,我会陪你一起面对那些糟糕的事情。”
他的嗓音极其沉稳,透着少有的关怀和柔情,不少旅客低声议论起来。
“这个男人在寻找女朋友?”
“应该是。大概他做错事,把人家气跑了。”
沈如磐一动不动地坐着,两手紧攥着随身小肩包的系带,指节泛白。
她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,默不作声瞥过去,对上一个陌生人。
那人看看她,又瞅瞅电子屏幕“寻人启事”里的照片,视线几度来回,最终落在了她米驼色针织上装,以及同色长款半身裙。
她走时匆忙,忘记换衣服了。
沈如磐负荷不住这种打量,起身走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下。她回头瞥一眼那人,那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