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荣幸,但请你不要chā手我的事。我有无法逃避的责任和义务,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萧与时看着她伤心的模样,本就不多的怒意散了大半,心口也泛起怜悯。
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,低声安慰:“有的选,你可以继续治疗,直到真正恢复健康。再说你签过协议书,身体不仅属于个人,也属于实验。如果你一声不响逃走,实验功亏一篑,整个医疗团队的努力全都白费。这对你自己或者陆楠都无好处,你真的要走?”
他循循陈述,每一句都讲得极其在理,她无法反驳。
走,是抱薪救火;不走,是心在天山身老沧洲,有志难申。
——左右为难。
沈如磐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走或不走的拉扯。她就像身陷泥淖,虽然努力向上,接二连三的困境总能轻而易举地攫住她,把她往下拽。
萧与时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。在这个最脆弱也是最难抉择的当口,他没有任由她纠结无助,而是说:“如果你不知道是走是留,不妨抛开烦恼先跟我回去,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“如何从长计议?”沈如磐再难按捺悲伤,眼泪夺眶而出,“我受够了无穷无尽的治疗,恢复,再治疗,再恢复。我是人不是机器,我背部的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