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措辞的样子不同,沈如磐哑然两秒,略生硬地回答:“不是的,我不是为自己生气。”
“我想不通,我们明明正常来往,怎么变成‘慕残’?哪里慕残了?难道就因为我坐着轮椅又恰好和你单独在一起?”
她愤愤不平,声音透出委屈:“我讨厌那个人侮辱你,尤其用那么下流的语言。虽然我知道有更好的反驳方法,比如像你一样沉住气,面对卑劣的讽刺淡定如山,不为所动,可我做不到。”
说到这里她又有点拿捏不准:“我刚刚的反应,是不是过于愤怒?万一记者觉得我恼羞成怒,把今日的污蔑再次宣扬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。要不,我们找餐厅侍应生求个证明?”
她絮絮不停为他考虑,压根没有顾及她自己。
这是萧与时没有料到的情形,她的愤怒,还击,难过,都是为他打抱不平。
萧与时的胸口油然而生温暖的感觉。
他低估了她。
虽然她自尊心极强,偶尔也会敏感脆弱,但是关键时刻她不需要被保护,反而挺身维护他。
萧与时语气一软:“不会,那人绝对不敢再公开胡说。”
“真的吗?”沈如磐不相信,“我德语不好,刚才质问对方的字句已是极限。如果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