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不要悲观。无论感情结果如何,伯父伯母至少真心相爱。”
“我没有悲观,我只是觉得相爱总是简单。相爱之后,想要维持天长地久的关系,又实在太难。”
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,萧与时心平气和回答:“没错。我如果爱上一个人,也会想和她天长地久,不舍分开。”
这是沈如磐和萧与时第一次讨论感情。她闻言转头瞧他,他亦回眸看过来,和她对视。
他的面容隐藏在朦胧的月色里,神色难辨。沈如磐不清楚他究竟是在宽慰她,还是单单jiāo流他自己的爱情观。
她顿了顿,顺着话题问:“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?”
意识到问题问得突然,她连忙补充:“我的意思是,你们专业人士总是很忙,难免和另一半分开甚至不常见面,你该怎么办呢?”
“忙归忙,喜欢一个人总能抽出时间陪她。”
“漂亮话谁都会讲,当心说到做不到。”
被她揶揄,萧与时张口yu言,又止。
晚风伴随着施普雷河的湿润拂过面颊,格外凉沁,能让沈如磐感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。便在这时,萧与时开口:“你抬头,往南边星空看。”
沈如磐不解。
“在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