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与时刚才的说辞——从一开始,他只是因为她身份特殊而对她略有不同,和感情无关。
难言的情绪在心中翻涌,她应当觉得如释重负,不知为何,依旧不那么自在舒服……
她只能把这种情绪归结于自作多情后的无语,努力忽略掉内心深处复杂的、千回百转的小心思,对萧与时点头:“好,就叫这个名字。”
只因这个名字能够提醒她不沉迷于镜花水月,不忘初心。
*
车子抵达医院后,沈如磐下车同萧与时告别。
萧与时目送她离开,直到她走进医院再也看不见,他才jiāo待司机将车驶离。
车子在静默的氛围里往回走,一直默不吭声的司机终于打破沉闷:“教授,您对沈小姐真好,陪她吃饭帮她解决麻烦,是不是对她有好感?”
萧与时抬眸看过来一眼。司机自知cāo心太多,讪讪地笑了笑。
就在刚才,沈如磐说问他“没有义务揽这么多事”,他不是没有透露真实的原因。只是真心话将将开头,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,便说了些场面话做补救。
此刻沈如磐不在身旁,面对旁观者直白的询问,他无法否认,只能保持沉默。
她是不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