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。”
“还是一起吧。我有些事要jiāo待你。”
今日是周末的缘故,他罕见地没有叫司机,而是亲自开车送她回去。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极其沉默,快到医院时他才开口,提了下穆勒教授通知他去挪威领奖、以及和欧洲实验室做jiāo流访问的事。
沈如磐顿感突然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今天晚上就走。可能停留几周,也可能更久,暂不确定。”
沈如磐来不及反应,偏偏萧与时又补充一句:“实验室之间常有jiāo流,我去年也是如此。”
是啊,去年她刚做完手术见过他一面,等到再见到他,已是很久很久之后。
沈如磐的胸口像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堵着。她想点说什么,一时间又不知道能够说什么,半天憋不出一个字。
她的反应都被萧与时看在眼里。萧与时说:“我本想陪你度过娜塔莎的决赛,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只能留你一人面对。假如决赛又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,你务必冷静,不要冲动。”
他的声音温润低醇,给人一种莫大的安慰感,很容易让她觉得,只要有他在,什么困难都迎刃而解。
然而这份依赖绝对不适合在此刻表现出来。沈如磐抿了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