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过,陆楠哑然一会,低低叹口气:“我真为你俩犯愁。”
“你真正该犯愁的是黄金联赛。”沈如磐用手指戳戳他的后背,“革命战友,你什么时候去圣彼得堡?”
“干嘛关心这个?”
“赛前时间弥足珍贵,你早点走,别因为我耽误比赛。再说你陪我瞎买瞎逛,也很无聊。”
“不无聊,挺放松。”陆楠回眸冲她一笑,笑意在嘴角漾开,直漫眼底。
沈如磐见他高兴,也就不扫他的兴致了。
怀中是陆楠刚买的矿泉水,她拧开瓶盖抿唇喝一口,不知怎的,风和日丽适合郊游的好天气,她竟然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念萧与时。
而此刻的萧与时,人就在医院。
今日柏林大学有课,他结束授课便坐车出来。
表白被拒在预料之外,他想着待会见到沈如磐如何自然地解释他不是刻意来接她,遂决定先去费恩医生的办公室坐一坐,寒暄一会。
没想到这一寒暄便是两三个小时。
从学校近况到脊椎手术其他志愿者的现状,又从沈如磐的骨赘复查的时间再到种种应对策略,能谈的都谈了,沈如磐仍然没有回来。
萧与时坐在窗边,下意识侧头看了眼窗外,便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