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静养无益身心,她睡眠不佳,气色也越来越糟。陆楠问她为什么,她只道季节变化,哪怕睡得很多还是睡不够。
又过了一日,陆楠来医院探望她:“如磐,我不能在柏林久待,后天就该走了。”
沈如磐强打精神点点头,把准备的伴手礼都拿出来,装入他的行李箱。大抵是睡眠不好注意力不集中,有些小东西明明放进去了,她以为没有,皱着眉头翻箱倒柜找了许久。
见她内心杂乱,行为举止也跟着混乱,陆楠低低叹口气,唤住她无意义的忙碌,又说:“如磐,我来柏林之前,曾经诚恳地和总教练谈过,希望他能把你召回花样滑冰队。”
“总教练说你的身体状态未知,实在没有办法破例。不过,考虑到你是拿过很多金牌的运动员,他建议你不妨以教练的身份回归队伍,执教双人滑。”
一席话来得突然,沈如磐果断摇头:“我不想当教练。”
“我知道你还想回归赛场,所以这件事我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。但现在——”
陆楠顿了顿,语气维持正常,而不是同情或怜悯:“你的精神状态不好,瞻前顾后把自己束缚得太紧,是否考虑换个环境跟我去圣彼得堡?不一定要做什么,哪怕只是看一看比赛,也能转移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