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:“去房间谈吧。”
回到房间, 沈如磐道声“请坐”便去倒水, 童欣却说:“沈姐不用客气了, 我们长话短说。”
沈如磐沉默一瞬,还是坚持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,坐在她对面。
童欣的第一句话很直接:“沈姐,你知道陆楠的手是怎么弄伤的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他不忍心见你被国家队除名,经常恳求总教练保留你在花样滑冰队的资格。教练拒绝了他, 他沮丧分心,训练时不甚扭伤了手。”
童欣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如磐,又说:“陆楠私底下为你做了很多事。你离开的这一年多, 他三天两头想着请假去德国探望你;后来不得不和我搭档准备黄金联赛, 他一面投入紧张的训练, 一面分心惦记着你的放疗决定是否正确, 数次委托朋友和国内的专家医生打听咨询——甚至你这次的圣彼得堡之行,大家也是压根没有预料到。”
沈如磐看听出对方语气里的不善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陆楠到达柏林后的第二天就给总教练打电话,说你心情不好, 不利于恢复。陆楠又问教练, 你是拿过很多金牌的选手, 又因缘际会指导德国本地选手夺得冠军, 于公于私, 能否来圣彼得堡看一看大家的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