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决定撇开输赢专心滑好比赛。”
他把夺得奖牌的主因归结到她身上,显然是怕她低落伤心。沈如磐心中一软:“你太谦虚了。”
“是实话实说。”陆楠想起什么又道,“记者赛后采访时问了几个比较敏感的问题,我其实不愿回答,但身为国家选手总要说几句场面话,请你多体谅。”
沈如磐当然知道自己应该维持理智,但一想到童欣说过的话,难言的滋味不受控制地袭上心头,她轻轻叹口气:“陆楠,你……”
她很想问,那时教练提出更换女伴,他是否和母亲一样早早放弃了她?否则为什么童欣一口咬定这是秘密呢?
但是这个问题她怎么问得出口。
且不说她和他同伴多年感情深厚,只论在德国治疗的日子,她能感觉到他的关心。他应该不会背叛她,或许只是觉得她反反复复治疗没个尽头,还不如及早放弃。毕竟他说过,人的一生有很多选择,哪怕退役当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乐趣,何必执着花样滑冰。
事实应该就是这样,她没猜错吧?
沈如磐yu言又止说不出下文,偏偏陆楠就像了解她的感受,主动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不要在意过去,只要你不放弃,我依然等你。”
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