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只接待女客人吧。男xing客人的单子我就不接了。”
张姐刚刚起床,声音还带着睡醒时特有的慵懒:“怎么?闵总占你便宜了?”
“没有。”不仅没有,邵明纬想起对方还十分温柔礼貌,是个十足的绅士。
“那你当什么贞洁烈女?”邵明纬听到电话那头有yè体流动碰撞玻璃的声音,猜测是张姐倒了一杯红葡萄酒,她常说红酒能抗衰老,美容养颜。细微的吞咽声传来,半晌,张姐道:“我也不说闵玉有多厉害多有钱了,电视新闻里总能见着。你说你缺钱,一个高材生来干陪酒,现在有天大挣钱的机会摆你面前你不要,人一没占你便宜,二又无家无室,就让你陪个酒,你为什么不干?侬脑子瓦特啦?”
一生气,张姐的上海口音就跑了出来。
邵明纬沉默。张姐说闵玉不过让他陪个酒,但他知道不一样的。别的客人掏钱买他陪酒的劳动,钱货两讫。而闵玉想要的,他给不了。他没办法装无辜,白白拿了人家的钱,却无法jiāo出商品。
“行了行了,以后闵总要是再来我就说你不在,你以后还是去招呼女客人。”听不见邵明纬说话,张姐就知道这个正直而略沉默的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和她不一样,“一天天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