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du水,人来人往,大多行色匆匆,偶尔有一两个人驻足,脸上也是或麻木、或悲戚、更甚者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绷不住扶着柱子嚎啕大哭,引起一片无声哀鸣。所以即使邵容是医院的常客,她仍是十分抗拒。
早上为了化验,需要邵容空腹,兄妹二人便没吃早饭早早地来到了医院。时间还早,但检验科等候室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,邵容紧紧依偎着哥哥,在他的陪伴下排队、等待、化验。一项项全部做完时一个上午已经过去了。
邵明纬和邵容没有回家,在医院对面的小店里随便吃了午饭,又接着等了两个小时拿到了化验单。
从早上起床开始,邵明纬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,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。早晨来的时候,医院里等电梯的人太多,检验科又只在三楼,邵明纬和邵容便从楼梯上去。但即使楼层不高,邵容却是气喘吁吁,需要邵明纬暗中扶她几把才到了地方。一整个早上邵明纬在化验过程中都心里惶惶,怕影响邵容没表现在脸上。现在拿到了化验单,久病成医,邵明纬也大约知道其中几项指标的意思,不敢多看,但瞄到的几眼仍让他觉得情况不妙。此刻他再勉强也笑不出来,表情严肃,心脏像装了加速器砰砰跳个不停。
两人乘坐电梯到六楼,沿着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