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低声说出来:“我……可以做您的……情人。”
情人,说白了就是包养,多么清新脱俗的说法。
邵明纬鄙夷自己前后不一,心里却因为终于将包袱卸了下来而猛地一阵轻松。
闵玉听到“情人”两个字手上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,继而稳稳地倒了一小杯酒,将酒瓶放在光滑到反光的大理石花纹桌台上。
他没有拿起那杯酒,而是抬眼看向忐忑的邵明纬,竟然不太开心似的:“好啊,我借给你钱,但你不用做我的……情人,你只要别再拒绝我,别再不见我就好了。”他沉默一会儿,有些脸红起来,却又仿佛带着严肃和郑重,一定要邵明纬相信似的,“其实除了你......我很久没有喜欢过别人了。而且公司事情很多,哪有时间弄些有的没的......”
说着说着闵玉有了点被误解的委屈情绪,索xing说得更明白:“我是没有很多恋爱的经验,但也从来没有包养过人呀”,他瞄了一眼邵明纬,随即微垂眼帘,低声重复了一遍那句孤独可怜的话,软绵绵的撒娇一样,像是说给邵明纬听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我都好久没有喜欢过别人了......”
昏黄的灯光打在闵玉身上,让他看起来柔和又漂亮,邵明纬竟觉得自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