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办。后来闵玉出现了,他细心、温柔、体贴和耐心,慢慢地,容容变得活泼,变得大胆,也有了十几岁的孩子该有的活力和任xing。
闵玉出现后,一切都在变好,邵明纬想,自己实在幸运。
这一餐饭,不仅是祝贺邵明纬考得好,也是因为邵容即将返回学校继续学业而庆祝,她手术后恢复期加上调养时间将近半年,去医院复查后孙医生说一切良好,可以重新开始上课了。
闵玉说这是双喜临门,给自己和邵明纬要了一瓶酒,给邵容点了杯鲜榨果汁。
吃饭时,三个人说说笑笑,竟似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邵明纬和闵玉对饮小酌,不知不觉间,一瓶酒见了底。
邵明纬喝得少些,只是微醺,笑着问邵容道:“要回学校里紧张吗?”
邵容笑起来,和邵明纬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:“有一点点,不过还是兴奋激动,很期待。”
邵明纬眼里含着欣慰和宠爱,带着醉意有些琐碎地嘱托道:“你重新读高一,都是新同学,可以多和别人jiāo流聊天,多jiāo一些新朋友……哥哥不要求你学习多好,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就行,不要累着自己。中午吃好一点,不用给哥省钱。要记得每天吃水果,蒋姨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