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,当了大官,就休掉结发妻子,甚至连亲生孩子都不理不问的前相公!”
王彦行脸色越发的难看,却仍是硬着脖子回了句:“算是吧!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王老爷这一句算是吧,又是怎个意思?”
“如意姑娘与那位慧娘是旧日相识吗?”王夫人也听出刑如意话中隐含嘲讽之意,忍不住出声质问起来。
“并非旧日相识!”
“那可是亲属关系?”
“如意与慧娘非亲非故!”刑如意说着,又抬眼轻轻瞟了下那王彦行,补充道:“若是沾亲带故,依照如意的xing格,未必会让慧娘受那种委屈。”
“姑娘这话是何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在妯娌村时,听了慧娘的故事,觉得她有些蠢笨而已。”
“蠢笨?”王夫人挑眉:“姑娘难道不可怜,不同情那慧娘吗?”
“可怜?同情!我为什么要可怜她,要同情她,就因为她无端端被人休离,却还傻子一般的要守着那个贫穷破落的家,以为那个负心之人终有转还之日?那人若是顾念夫妻情谊,就不会轻易做出休妻的举动。况且,人家都已经有了如花美眷,似锦前途,哪里还想的起她一个糟糠之妻。所谓可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