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的时候。”
“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,云家的事、胡家的事,听起来简单,但我总觉得某个地方还没有梳理清楚。”
“不是你没有梳理清楚,而是身在局中,难免有些事情看不明白。”狐狸将蛇丹与鬼丹一起送到刑如意跟前:“我想,打从我们一出现在盛唐,就已经被某些人给盯上了。在神都时,你我尚未察觉,直到行至石峡村,那些隐藏在我们背后的人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。石峡村、云家、云寨、云家集、白娇、胡家甚至铃铛的死,应该都在那些人的算计和安排之内,甚至我们可以更大胆的去做一些猜测,你与四娘、铃铛之间的相遇,原本也就是在这个局里头的。”
刑如意怔怔的看着狐狸,就好像看到了一只棋盘,而她与狐狸,就是这棋盘中身不由己的两枚棋子。
一阵风,倏得起了。茶桌上,那罐没有封闭的槐花蜜,飘散出淡淡的槐花香来。
殷元用手勾了一点,放进嘴里,咧嘴一笑说:“就算这是个棋局,而下棋的人又相当的高明,可倘若我们这些做棋子的并不受他们的控制,是不是也叫他们十分的头疼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刑如意的眼睛亮了。
“狐狸爹爹刚刚说的,自到石峡村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