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监国所言写下字据,但是惩戒常山郡王之事还请监国留些情面,莫要伤得重了。”
“三司使放心好了,本监国都应允你了,当然就不会给向荣用刑了。”
“如此就太好了,文静谢过监国。”说罢,赵王妃起身下拜。
“三司使不必多礼,这桌上有笔墨纸砚,你即刻就立下字据吧。”柳人屠语气轻松随意。
赵王妃起身按照刚才所讲的写了一份契约文书,柳人屠坐在一旁用眼睛瞄着,见赵王妃写完,拿过文书看了看,“三司使这文书写的有纰漏啊。”
赵王妃一怔,“还请监国指教。”
“如今的情形是三司使希望本监国释放向荣在前,而你分铁矿给我在后,到时你若不分我铁矿该当如何,这文书字据上可未曾写得分明。”
“监国权倾大楚,我怎敢不信守此约?况且宋兴,宋恒还都未释放,我又怎敢有他想。”
柳人屠蹙眉,“这可不好说,若有了其他如意郎君,你那夫君宋兴放不放出来,三司使未必就放心上,那宋恒就更不用提了,若你不写明违约如何惩戒,实在难以令本监国安心。”
“那监国想如何惩戒我呢?是想…,不论怎样但请吩咐也就是了。”看着柳人屠,赵王妃粉面微红,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