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？”
李嬷嬷轻轻一笑，满脸的皱纹挤到一起却没有一丝狰狞：“没想到，您还记得奴婢！”
赫连枫怎么会不记得呢！
小时候，大哥会带着他去柳家玩耍，曾经遇到过李嬷嬷，印象中她总是呆在后院，守在一个门口，不让调皮的他们靠近。
再后来，柳府后院一处被封住了，就再也没见过此人。
如今在知晓山庄见到李嬷嬷，赫连枫说不惊讶那是假的，而且他还望到后方床榻之上躺着一人，从被褥中伸出来的手判断，大约是一个中年妇人。
“唉……”
李嬷嬷轻叹一声，依旧清明的眼神落到两人身上：“原本此事是要烂在奴婢肚里一辈子的，但现在经过项御医整治之后，小姐神智渐渐清明，眼看着她越来越好，却不能将背负在她身上枷锁除去，奴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。”
身上的枷锁？
难道……柳丞相真的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可为何还要留着那女子的性命呢？
“奴婢猜想您们之前一定无数次揣测过小姐与柳丞相的关系？”
见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，李嬷嬷脸色露出一抹惨笑：“是啊，他们何止有关系那么简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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