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这一大早的是去哪儿了啊?”
赵文看着手里的青柳,“去看我阿父他们了。”
赵绸缎将香chā/到坟前,笑道:“好些日子没来了,这草长的厉害,你是不是在下面骂了我好几次了,怎么还不来看你,还不来为你和孩子理理草?”
回答他的只有吹在脸上的清风,赵绸缎早已经习惯一个人自说自的了。
“你总说为了孩子们,忍着,可是呢,即使到了现在,我也会说你错了,不是每一个做父辈的都会把自己的每一个孩子当成孩子对待。”
黄纸渐渐成了灰烬,香烛也快熄灭了,可是赵绸缎嘴里的话却一点儿也不见少,他说了很多很多事儿,赵武的,赵红的,以及赵文的。
“熊家的人确实都很不错,你的眼光很好。”
想起昨儿熊霸在老宅子里的表现,赵绸缎忍不住轻抚着石碑叹道:“若是当年我能有熊霸一半的作态,你和老四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我们。”
冰冷的石碑让赵绸缎红了眼睛,头顶上 的烈日又让他落在石碑上的湿/润瞬间干涸。
赵绸缎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了,熊霸见他这模样也是松了一大口的气。
下午赵文和熊霸跟着赵琪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