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便把大伯打入了狱中,若是大伯有罪也就罢了,可是大伯那人为人正直,根本没有犯事儿,偏偏新县令却还是以查办为名将其收押了。”
这是熊霸第一次听赵武说这么多的话,可是此时他也没有心情来调笑,他总觉得这事儿太怪异了。
赵文并不讨厌赵师爷,听到赵师爷突然下狱,也是很疑惑,可是当他看见赵武紧皱的眉头后,心中蓦然一跳,“除了大伯还有其他人吗?”
赵武深深的看了赵文与熊霸一眼,“还有阿爹。”
“什么?!”
赵文大惊!
熊霸连忙按住赵文的肩膀,以示安抚。
赵文反手握住熊霸的手,紧紧的盯着赵武,“阿爹一个商人,安分守已,从不参与他们的事儿,这县令又是加的什么罪名?”
赵武闭上了眼,“逃税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
赵文怒道。
“对啊,阿爹怎么可能逃税,”赵武的眼底溢满讥笑,“可是官差在我们铺子里搜出了一本账簿,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们有两个月没有jiāo税!而且还有人指证我们布坊。”
“谁?”
赵文咬牙道,熊霸也沉下来脸。
“钱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