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武的面前道。
赵绸缎叹了一口气:“你已脱离奴籍, 怎么还称奴呢。”
钱叔泪流满面:“在老奴的心中您永远是我的主子。”
赵武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垂着头的钱俊。
钱俊从进门开始便没过说一句话,更没有抬起头过,直到听见赵文与熊霸的声音, 钱俊的头才半抬了一下,然而始终没有完全的抬起头来。
“这个不孝子,老爷您处置吧!”
赵文与熊霸坐在一旁, 倒也没有chā手这件事。
钱俊默默地给赵绸缎与赵武磕了几个头, “任凭老爷、少爷处置。”
赵武抿了抿嘴。
赵绸缎则是长叹一声,“你何罪之有, 任何人处在你那位置都会难以抉择的。”
垂着头的钱俊因为赵绸缎的这话立马就红了眼, 他几乎是哽咽的再次给赵绸缎磕了好几个响头,最后与钱叔离开了。
熊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偷偷松了口气的钱叔。
第二天, 正在铺子里忙活的赵文受到了一封信, 是钱俊托一个孩子给他的。
看完信后,赵文的心有点闷, 不是因为钱俊说打小就心悦他, 而是因为钱俊居然不是钱叔的亲生儿子,只是他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