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下肚,随后对夏馨菲挑了挑眉,意思是该她了。
“这只是与人相处的基本,了解倒是说不上。”夏馨菲垂眸,已经有了小小的醉意,本以为自己够能喝的了,却没有想到郑韵怡比自己还要厉害,可见,自己太轻敌了。
“说得好像你多会做人似的,不过也对,你夏馨菲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个吗?”郑韵怡说到这里苦涩的一笑,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还是过得这么的苦,为了替好赌的母亲还债,不得不跟一个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暧昧不清。
“你好像很讨厌我,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。”夏馨菲一直都很想知道这个问题,按说自己从来就没有去招惹过她,一开始就是她主动的找自己麻烦。
“呵呵!难道你不知道吗?讨厌一个人就像喜欢一个人似的,往往都不需要理由。”如果说不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上,郑韵怡倒是很欣赏夏馨菲这样的一种毫不做作的xing格。
“了解。”意思很明显了,自己跟她之间,永远也成不了朋友,有些人就这样,做敌人要比做朋友要来得合适,而她们就是这么的一个状况。
“不,你不了解,谁也无法理解。”郑韵怡好像已经忘记了找夏馨菲喝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,泄气的低垂着头,说不出的娇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