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再度的喝了一大口烈酒,脸上的伤痛别人可以看得见,但心底的呢?又有几人能够知晓。
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,只要一想起他替自己挡qiāng的那一个瞬间,他便说不出的悲痛,自己是活下来了,但他却永远的离开了。
当鲜血染红了他衣衫的时候,他感觉到了一种毁天灭地般的伤痛,失去战友的心痛跟爱人背叛,无一不在狠狠的凌迟着自己,而他只有一个遗言,就是照顾他的妹妹。
“我知道,你肯定会怪我吧!因为我心软了,但这一股子的歉意,我会化作亲情加倍的用在颜颜的身上,就当是你在的时候一样,让她不受到丁点的伤害。”穆梓轩缓缓的说着,这样的一种倾诉,是没有意识的,有的只是一腔的思念之情。
穆梓轩在这里坐了许久,也说了许多,从他们的营房,说到他们的教官,又从他们的教官说到他们野外集训时的战友情深,这一段历史,被他牢牢的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,是他最为宝贵的追忆。
“知道吗?我结婚了,她叫夏馨菲,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,本以为,我的心里除了贝水画之外,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女人能让我去在意,但我貌似想错了,多年未见,虽然说她改变了许多,但我还是能从中找出她幼时的样子来,而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