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己身临其境之时才感受到痛,一旦脱离了便忘记了那一种锥心钝痛曾经是怎样吞噬着自己的。
“贝水画,你这样的步步紧bi,不就是想让我承认自己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吗?那么我成全你便是了,对,我一开始就是心思邪恶的要去接近你,我就想要看看,自己老公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风华绝代,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于你而言,是否感觉到还满意。”夏馨菲眼眶氤氲着水雾,今天过后,就算她再怎么样,也跟自己毫无关系。
“呵呵!我bi你,明明就是你们在bi我好不好,不过也对,你们有钱人都这样,总喜欢倒打一耙。”贝水画看见她伤心,感觉到自己心底的伤痛也随之的轻缓了许多,难怪南宫夕颜要这样的对自己,因为这样一来的话,会让自己那丑恶的灵魂得到满足。
“stop,今天你是病人,我不想跟你继续的争执下去。”夏馨菲见她这样,急急的喊停,以免别人以为自己连个病人都要欺负呢?
“是因为你心虚了吗?”贝水画目光直shè而去,带着几分的讥诮。
“对。”夏馨菲无力辨白,感觉越是解释越加的难以说清,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泥潭中一样,只要稍微的加以用力,便会让自己越陷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