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,“我再次的重申一下,这个位置,你并不适合,但我可以配合你,让你母亲走得安心。”
“我不需要怜悯。”说完,大步的离开,杀气腾腾的往编辑部而去,不用想也知道,他干嘛去了。
看见他的身影出现,麦月牙那颗少女心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,一脸痴迷的凝视着这个自己爱得苦楚的男子,忘了所有该有的反应。
司北气冲冲的走了过去,一言不发的拉住了她的手腕,直接的往天台带去。
手腕,传来了阵阵的疼痛,但她没有出声,整个人还处于游离的状态,有期待,也有恐惧,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对自己怎么着。
才刚到达楼顶,司北便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,让毫无准备的麦月牙为之踉跄了下,扶住一旁的护栏才幸免于被跌倒。
“麦月牙,是你,对不对。”没有心疼,只有怨怼的眼神。
“我……”一脸的迷惑,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。
“没话可说了,请问,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。”咆哮的冲着她吼,把从温顾安那里所受到的讥诮,给全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去。
这下,麦月牙总算是弄明白了怎么回事,敢情,温顾安已经找他谈过话了,所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