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一旦掀开,很有可能会痛彻心扉。
“当然可以,我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,所以,用不着感到抱歉。”上官楚楚说着,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,那样子,就好像宋冰凝是她的女儿般,而不是一个自己儿子喜欢的女孩。
身为母亲,不都是担心儿子有了媳fu忘了娘吗?但她,却没有那样的一种担忧,因为孩子的世界是他们永远无法涉足进去的,就像他们的世界,孩子也不想参与一样,都是同一道理。
宋冰凝扯动了下笑容,比起对方以往见到自己之时的那一种大大咧咧,她更不适于她这样的一种认真。
船,若想靠岸,何须起风扬帆,心,若想逃离,又怎会为你停留。
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,不是说谁爱或不爱的问题,而是,有那么的一个人,一早就横在了他们的中间,不是想移就能够移得开的。
是夜,待探访的人群相继的离开,冷西泽也给自己洗了个清爽的澡,而等他出来之时,宋冰凝已经沉入了甜美的梦乡,估计是太累了所致,毕竟现在的她还是个伤患,所以,体力跟精神方面相较于常人而言,肯定是较差的。
甩了下还有些湿润的发,任由着几缕发丝紧贴着额头,走到床边深情的看了眼,完后,才走出了病房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