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是想给你们施压,因为我实在是太想要了。一想到我爸躺在病床上呼吸困难的样子,我就什么理智都没有。我恨不得代替他躺在床上受苦!”
中年男人中途停止的眼泪再次酝酿出来,滂沱地向下落道:“这一点算我错。如果你们要责备我,我认。无论什么样的条件,只能我能做到,我都可以满足你们。我也算半个成功人士,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,身体糙,好用。我是真心想买你们的野山参,只是为了我爸爸。就那么一个卑微的请求,求求你们成全我吧!”
他跪得端端正正,然后低下了头。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如今哭得梨花带雨。
见寥寥云不说话,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。
琼哥开始暴躁,从毛毯上站了起来,头跃跃yu试地发铁。似乎想要进攻。
只不过这时候,没几个人注意到那只小猪。
寥寥云道:“山哥,把琼哥带进去。看好他别闹事。”
琼哥还小,这猪脑袋上的骨头长没长硬都说不一定。老喜欢撞人的毛病还是得改。
山哥应了一声,拦腰抱起猪崽,摇摇晃晃地从她身后走向里屋。顺手不忘带上自己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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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同意!”三同急得跺脚,“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