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店内的一张餐桌旁，双手托腮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姜时晏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，只能看到他的侧脸。男人嘴角勾起，笑得温柔又宠溺，对电话那边的人轻声说着什么。
宠溺？
喻橙腾地放下双手坐直了。
这个笑容她很熟悉，她在周暮昀的脸上就经常能看到，是男朋友看女朋友时那种疼爱的感觉。
不会是真的吧。
喻橙想到前段时间看到微博上说姜时晏谈恋爱了，女朋友是圈外人。她当时觉得纯属瞎扯，还跟周映雪分析过其中的真假。
难道哥哥真的有女朋友了？
周暮昀一只手拦在喻橙的眼前，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，浑身冒酸气：“喻橙同学，劝你适可而止。”
听到他声音里的不悦，喻橙立刻收回视线，对着他眨眨眼。半晌，竖起一根食指，可怜巴巴地说：“打个商量，我待会儿能去要个签名吗？”如果可以的话，合照她也想要。
周暮昀：“……”
他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来给自己添堵。
姜时晏打完电话，嘴角的笑意还未消失，像是在回味什么。
喻橙看了眼周暮昀的脸色，双手合十，用嘴型无声地说：拜托拜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