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在心。
“你说谁？”
周暮昀愣了下，事情发生后他心里就有个猜测，以为始作俑者是付夏涵，怎么不是？
“郑茹。是这个名字吧。”燕北又看了眼下属递过来的资料：“啊对，就是这个人。”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周暮昀说：“再帮我个忙。”
燕北一愣，破口大骂：“我他妈是你周老三的跟班吗？！滚你丫的，老子为了你这点破事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！”
周暮昀“哦”了声。
暗道，我昨晚也睡了四个小时，怎么今早起来还是神清气爽。
第244章 他确实jiāo女朋友了
既然已经查到照片是郑茹做的，那么查出她和付夏涵的关系也不是难事。
当燕北把这个消息告诉周暮昀时，他眼底无波无澜。
果然如此，他没有猜错，跟付夏涵脱不了关系。
燕北坐在办公室里，双腿jiāo叠架在办公桌上，手里端着一杯咖啡，黑眸眯起来，慢悠悠道：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就算郑茹跟付夏涵是好朋友，她们前几天见过面，也没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付夏涵授意的。
没有强有力的证据，还真拿人家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