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不知疲倦的喊着她的名字,隔一会儿就喊一声“橙橙”,也不说别的,仿佛就是想让她知道他一直在外面。
站了太久,周暮昀背倚着门板慢慢滑下去,盘腿坐在了地上。
还是像刚才那样,每隔一会儿,他就敲敲门,唤一声:“橙橙”
拖长了尾音,粘粘糊糊的,又nǎi又好听。
烧饭阿姨走到二楼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,惊得站在原地不敢动,不知是该上前,还是该后退。
好长时间没见这位雇主,他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实际上,刚刚下楼的时候,她还觉得他很正常。表情寡淡,声音清冷,待人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,透着股疏离感。
怎么转眼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那么大个人了,在卧室门口席地而坐,手肘搭在两边膝盖上,表情幽怨又哀伤,时不时还叹口气。
佣人觉得她的雇主好像失了智。
失了智的周暮昀甫一抬眸,看见了站在楼梯口的佣人。
这个阿姨四十几岁,就住在这栋别墅附近。他不在的时候,她每个星期会过来这边打扫一次房间。因为昨晚他住这里,她今早便过来了。
愣了一秒,周暮昀的表情立刻恢复成以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