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的脑袋。季舒不情不愿“哦”了一声,拉开季越东的手,顺势靠在他怀里。
他真的太小了,季越东垂眉看着他稚嫩的脸,觉得自己以后要是有了小孩会不会也像这样。季舒翻了几页,对他说:“你帮我选。”
季越东问他,“怎么没有喜欢的?”
季舒摇头又点头,他对季越东说:“一定要去学校吗?”
“不想去?”
“汤老师说,学校里很多坏人,在家里学习对我比较好。”
教授季舒课业的一共有四个老师,一个法国人两个英国人剩下一个华裔姓汤名臣,季舒生硬的国语也是他教的。
季越东把季舒接回国后,给了这些家教一笔辞退费,其中汤臣却说想要回国后继续教季舒。
季越东当时没理会,此刻听季舒提起汤臣,不禁皱起眉,他对季舒说:“花在树则生,离枝则死。季舒,在学校里你可以认识很多朋友,就不用再一个人。”
季舒其实想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,他已经习惯了,并不会像季越东说的那样,可季越东这么说,他便觉得季越东说的对。
季越东权衡再三,替季舒找了一所外国语高中。
这事关系到季舒以后,季越东上了心,挑了一天带季舒去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