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老虎的崽子不可能被你养成一只兔子。”
季越东皱皱眉,他不喜欢郑元这样去形容季舒,可他也知道郑元是好心。他曾经过得有多不容易,郑元是都知道的。在数个醉酒的夜晚,他抓着郑元的胳膊告诉他,自己总有一天要季冠德后悔,要这个养父付出代价。
郑元看着季越东,季越东对他说:“我心里清楚。”
郑元想他清楚个鬼,但又不好多说,只能低声道:“你得教教那只小兔子,人和人之间的距离,别整天黏黏糊糊的,又不是三四岁小孩。”
季越东听得心烦,说着知道了,把郑元给赶了出去。
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,阳台门没关,海浪声很大,风掀起了窗帘。季越东去把阳台门拉上,刚转身就听到门铃,他以为还是郑元,快步走去拉开门,声音微沉,不算和善,“我都说知道了,你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怀里撞进来一个人,走廊的灯亮着,光线通透。季舒穿着睡衣,张开手抱住季越东的腰,脸贴在季越东胸口,他又听到了季越东的心跳声,闭上眼,他小声说:“我睡不着。”
第二天的旅程没有郑元,他昨天晚上在酒店后面的音乐派对里喝多了,醒不来。
季舒不想吃酒店楼下的早餐,季越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