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yin影,季舒心里惴惴不安,就在此时,他听季越东问:“摔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?”
“刚才还没那么疼,我怕你生气。”
季越东觉得匪夷所思,他的声音拔高,“我怎么会生气?我只会心疼你。”
鸣笛声响起,红灯成了绿灯,车流从两侧向前行驶,卡宴车后几辆汽车按着喇叭,季越东皱着眉,踩下油门,他说:“对不起,吓到你了。”
季舒低下头,眼泪砸下来,滴在手背上,他摇着头,不知道说什么。季越东看不得他哭,把车靠边停下,双向灯亮着,他扯开安全带,小心翼翼把季舒搂进怀里,软下声音安抚,“好了好了,小舒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很担心你。你的手受伤了,我很急,语气重了,我和你道歉,别哭了……乖。”
季舒把眼睛哭成了兔子,鼻子皱巴巴,他也和季越东道歉,说下次不会不听话了。
到了医院挂号拍片,季舒手臂是骨裂,明明是疼得要死的,他还忍着。上夹板的时候,季越东看他嘴唇都白了,问他是不是很疼,他怕季越东难受,还是说不疼,季越东他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季舒。
从医院出来,季舒右手打着夹板,一根带子挂在脖子上,季越东给他披上外套,走到季舒的左手边,季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