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晒成了亚麻色,丝绸质地的粉蓝色睡衣轻轻晃动,白皙的脚踝是易碎的瓷器。
季越东盯着他的动作,在他要脱去睡裤的时候,制止了他。
他上前,脚步踩的很深,季越东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觉得喘不过气。
季舒问他怎么了,季越东没有说话,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,手发着抖替季舒穿上。
看着被衣服完好包裹的季舒,季越东跪在地上抬头问他,“就跳舞吗?”
“就跳舞。”
“还做了别的事情吗?”
“什么事?”
季舒困惑地看着他,季越东闭上眼又睁开,咬着牙齿,握紧了拳头。
季越东从未如此难以启齿过,他问季舒,“汤臣有没有碰你的身体?”
季舒神色茫然,像是在回忆。
在等待的时间里,季越东把汤臣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碾碎了一百遍。
季舒神色茫然,他不知道季越东怎么了,似乎很生气,特别生气,他的牙齿抵在一起,咬合的肌肉突出。季舒觉得害怕,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他把头凑过去,抵在季越东的额前,他说:“没有。”
季越东长吁一口气,后背紧绷的肌肉松弛,他的双手覆在季舒的肩膀上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