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本以为是正常的器官却成了迥异的存在。
季舒怔怔地看着,下一秒失声痛哭。
季越东一直站在门外,听到动静,以为季舒出事了,立刻打开门冲进去。一眼望去,季舒整个人沉在浴缸的水中,他心中发憷,上前两步把季舒给捞了出来。
水声“哗啦啦”作响,季舒像是一条被推上岸的鱼,单薄的胸膛起伏,他浑身淌水,湿透了季越东的心。
季越东忍着怒意,扯过毛巾包裹住他,他走到门外,把季舒放在床上。季舒揪着季越东的衣服不肯松开,他睁大着眼,眼睫毛上坠着泪,他说:“我好害怕。”季越东抱紧了他。
季越东隔着被子把他抱起来,替他擦掉头发上的水,被子也都湿了。季舒看着季越东的动作,抽噎了几下,小声说:“我以前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一样。”
季越东的手顿了顿,拉开被子盖在季舒的腰上,替他擦上半身。季舒的皮肤很白,由热水一泡,浑身泛着粉。季越东给他穿上上衣,季舒任由他的动作。
季越东把毛巾递到他手里,低声说:“自己擦擦,然后把裤子穿上。”
季舒一开始不肯动,季越东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,对他说:“你把裤子穿上,我们谈谈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