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诡异不端,可在他的眼里却又莫名的吸引力。
他的思绪不受身体控制,站在只到自己腰间的男孩面前,汤臣像是着了魔。他看着快要哭的小男孩,可怜巴巴道:“老师,我能不跳了吗,我好累。”
言语像是斧头,劈开了他魔怔的心。他跪在地上,双手绞着,连碰都不敢碰季舒,他开始哭,声嘶力竭的道歉,他说对不起。
paedophilia没法被治愈,就算他对自己厌恶至极,可他依旧是一个paedophilia。他如同yin沟里的老鼠,到处躲藏,他尝试过很多心理咨询,吃了不下百种的yào物,却依旧如此。
他对于小男孩的恋慕与yu望,是他在成为人这条路上最大的坎坷。
直到最后,再无他法,他只能自行了断。医院不会提供这类服务,他利用职能,偷偷对自己的做出改变。黄体生成素让他的睾.酮产生减少,最后下降成了去.势水平,可他发现自己的yu望竟然不会随着这么做而消失。
在某个深夜,他被无数个有关于小男孩的联想所折磨,他是活在黑暗里的人。他想,这样的人不配成为人。于是,他离开了温暖的被子,起身,光着脚踩过地板,走到厨房,抽出了切肉的刀。
刀刃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