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在默默观察着杜闻楷,也许是因为心魔,他的数学成绩烂的有了理由。
杜闻楷一直未有动作,陆潇渐渐以为是他听错了,或者是把那通电话内容想岔了。直到那天,季舒说杜老师要送他回家,陆潇才猛然惊醒。du蛇会冬眠,等到春暖花开便会出洞。
恰好当时,汤臣来到他们教室,问他季舒的事。陆潇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拽住汤臣的袖子,把杜闻楷的事通通告诉了这位新来的校医。
陆潇神游四方,他在黑板上胡乱涂了一通,被物理老师骂了一顿。他撇了撇嘴,小跑回到了座位上,拿出手机低下头,给季舒发信息。
季越东从咖啡厅出来,撑起一把伞。
汤臣跟在他身后,季越东转过身,洋洋洒洒的雨水冲不走污秽,地上的枯叶遍地,汤臣说:“季先生,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都和你说了,希望你能保护好季舒。”
冷雨拍打在季越东的脸上,他面无表情看着汤臣,想到刚才汤臣对他说的那些话。
他并不是无所不能,他在自己已知的领域也许能所向睥睨,可在其它方面也许就是寸步难行。
他动不了汤臣,对方的背景是他无法撼动的。
他深吸着而后缓缓吐出浊气,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