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,摸了一下脑袋,几缕头发都烤成了卷。
季舒皱起眉,拨弄着自己烫在一块的头发,拿着梳子拉了几下。
季越东温了牛nǎi上楼,走到季舒门前轻轻敲门,里面的声音听着沮丧。他推开门就看到季舒蹲在镜子前,脑袋都快碰到镜面了,他把牛nǎi杯放下,手穿进季舒的腋窝把他捞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季舒捂着脑袋,可怜巴巴道:“头发被吹焦了。”
季越东眉头一挑,表现出惊讶,他拉开季舒的手,就看到季舒发顶一小撮烫卷了的小头发,手指碰上去还有些扎手。
季舒问他是不是很难看,他忍住笑意,咳嗽一声,捏了捏季舒的脸颊,对他说:“看不出来,不难看。”
“你骗我,都说看不出来了,怎么知道不难看。”
季越东哑然失笑,季舒就叫,“啊,你还笑我。”
季越东说那不笑了,憋了几秒钟,还是破功。他把季舒捞到怀里,是他们以前最熟悉的姿势,他问季舒,“你高考后想去哪里玩?”
季舒抬起头,视线向上,目光追随着季越东的下颌线往下,在起伏的喉结上停顿。他用手按着那处突起,感觉到手底的震动,他问:“你说高考完会和我谈谈,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