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略带沙哑,却也掩盖不住他的情绪。
周严不做他想,现在也不是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,他握住萧河的左手腕就把他往外拉。
萧河像个木偶一样跟着他走。
周严用脚把门踹上,拉着他大步流星的就往电梯口去。
出了小区一把把他塞进车里,上了车就直奔医院,顺便还给项立打了个电话。
“是我,萧河的手伤口裂开,流血很严重,具体情况不知道,你准备一下,做最坏的打算吧。”
周严真的是服了,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成了这个样子,一路上也不敢出什么岔子,争分夺秒用最快的时间把他带到了医院。
项立这边接到电话就开始做准备,看到人来了就把他直接带走,留周严处理一下入院的手续。
萧河跟项立这一去,就又是几个小时,等项立再回来见周严的时候,萧河已经进了病房躺着。
“怎么样。”周严问他。
项立没说话,往旁边多走了几步,拉开了楼梯口的门,周严跟着他过去,只见他点燃了一根烟,正暴躁的抽着。
“老子恨不得把他这条手给砍了,他妈的。”项立说着还踹了一脚墙。
“到底怎么样了,能不能保住?”周严跟项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