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,姑娘家稚嫩的小手上磨出浅浅淡淡的血泡,许多已经挑破了。
但因为长时间的磨-搓,再次结痂,“我少时身体不好,爷爷带我出去过一个月。”
沈漾说的是原身。
一直以来,沈漾都在考虑如何圆自己会木匠这个问题,好不容易从原身的记忆里扒拉出来一个独立在外的时间点。
沈秦嗯了一声,沈漾从钱叔的板车上拿下肉食和衣服,“那是爷爷认识的朋友,做木匠的,我每日不能出门,在家养病,闲时就给他打打下手,后来无师自通。”
沈漾说的面不改色。
两扇排骨不算轻,小姑娘被压的一个趔趄。
沈隋从沈漾手里接过排骨,却不舍得送进厨房,主要想听听漾漾小时候还发生什么了。
“以前觉着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护着,便一直没有动手做过,后来娘亲去世,哥哥们为了这个家每天忙碌,我学着做了个椅子。”
家里的桌椅都是新换的,这个沈秦知道。
可给自己家换家具,同拿家具挣银子,这是两码事。
“刚开始也浪费了很多东西,我便每天练,偷偷练,有时候煤油没了,就在院子里的坐着,对着月亮一遍遍的刻。”
“大哥二哥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