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沈漾点点头,远远喊了两声谢言川,没人答话,也没有继续喊。
白月疏抱着桌子上的桌布,凑过来,“谢言川?我怎么听这名有点耳熟。”
这倒是新奇。
沈漾多嘴问了一句二人认识吗,白月疏单手摸了摸下巴。
记忆里没有谢言川的长相,好像听谁说起过。
还不等她想出来,沈汉两个人已经全部卸完了。
这次的桌腿没有采用旋钮的方式,新中式本来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良,样式简洁,圆形的桌面画着纹路。
搭眼一看或许不如法式优雅,可从雕刻的花纹来看,处处藏着惊喜。
这便是国人的谦虚,美不可定义,万般皆是上上品。
白月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,“漾漾,你们家这个家具师傅也太厉害了,怎么能每套都做的这么好看。”
他们家?
沈汉等人看过来,这些东西明明是沈漾自己做的。
小姑娘有点心虚,当时之所以虚构一个师傅,怕自己年纪小,白家不信任,是以现在还没掉马。
她轻咳一声,“若是细节上没有问题……”
白月疏立即点头,“没有问题,我今天下午就跟阿爹说安排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