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事情堆积到一块。
全部压在白月疏的肩膀上,所以她才会昏昏沉沉。
今天之所以拿着棍子出来,沈漾可以想象的到,她之前经历了什么。
那些打着质量问题的究竟来找过多少麻烦。
说到底,这个定制是自己先提出来的,只是在白家铺子实施而已。
白月疏也明白,铺子要想改变方向,创新是必不可少的,那么势必就会分食传统这一块的利润。
她做好了会被阻碍的准备,却没想到那群人下手这么黑。
这个坎一定要扛过去,否则以前做的所有都会付至流水,铺子的生意上不来,创新也会被迎头痛击。
好在年关将至,那些婚嫁该订的也都订的差不多了,现在也没多少生意。
白月疏之所以不告诉沈漾,一来是怕她担心,二来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抗。
就像沈漾能够带领一个吃不起饭的沈家如今盖房买车那样,白敬年就白月疏一个闺女。
日后家里的生意肯定都得交给白月疏,她从小学习管家,这一次,白月疏想靠自己。
或许同样得心情。
沈漾明白白月疏得想法,小姑娘并没有回去安慰白月疏,说一些虚伪的关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