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根深黑发红的铁杆,无比坚硬。
“太极搬拦,直直挡住我的神拳势,转而又化为通背纵猿回转劲,打法上可以说是没有错漏!换了我也只能如此。可惜贤侄气力太小。”
赵光荣收回拳头,微笑地看着段真。
他这些天抽空指点段真,便发现段真资质实在罕见。
而且打法如同精准的机器一般,无论什么招式都能对应化解。
只可惜力量太弱,周身劲力不足以撼动他。
刚才那两招运劲变换,如果是同为丹道的高手,也许能使他的劲力偏移,没准重心都会微微丧失。
“架子要慢慢练,练的多,气力就会增长。你看我!”
赵光荣见段真不再说话,稍稍踏出步子。
他心脏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,如同胸膛里有一门擂鼓在轰鸣。
身体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姿势缓缓站住,双脚分开,与肩同宽,微微下沉。
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步。
可段真恍惚间却感受到一种堂而皇之的气势。
仿佛赵光荣扎的不是马步,而是正襟危坐在金銮殿上,俯瞰天下。
太祖长拳坐金銮!
段真仔细打量着这一式架子,身体也跟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