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为道，一个为武。”
段真摇摇头，接而继续道：“你虽然像，但你不如他们远矣。”
“我不如他们？”
那男子脸色依旧毫无任何变化，可周遭的海域在下一瞬间立刻产生了一层层冰霜。
那股冷到彻骨深寒的霜气，直直将表层海水凝结。
空气已经变得如同一道道凝固的气团，被其内无尽的真气冲涌。
这般浩瀚之威，已经能做到分江断海，操纵天象了。
可段真面对如此威能，却依旧摇头：
“你的心，配不上神这个称号。按我来说，你只是个怕死的懦夫罢了。”
他平静地道出这一番话语，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。
而那男子的表情，也终于起了一丝波澜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像是被段真这一番话语刺激到心灵深处。
多少年了？
自他夺取凤血，获不死之身后，已经快两千年了。
秦皇汉武，唐宗宋祖。
华夏千年历史车轮，都没能将他的生命带走一丝一毫。
他曾习武，也当过武林盟主，号令天下。
他曾征战，也当过九五之尊，威压普天。
他也曾游戏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