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，他才像是放下了什么，转而看向段真，道：
“真儿，武道的前五境你可还记得？”
苏淳安并未直接回答段真的问题，反而问起了他前五境的事。
“第一境炼体七重关，第二境激发血气，凝血圆满。第三境血气初步虚化外放、遥遥而出几十上百丈对敌。第四境血气实质化，形成固有形体，千丈内随心所至。第五境血气化为领域，万丈笼罩间威能无匹。”
段真很快就将武道血气的前五境说完，等待苏淳安的回答。
“那你可知，法相除了血气如龙，遥隔千丈出击之外，还有何其他表现？”
“其他表现？”
段真愣住了，他没有想到苏淳安会说到法相的事。
法相在他看来，就是将血气凝聚成实质，透体攻击威力更大罢了。
莫非还有什么玄妙？
“法相分化初、中、高、圆满四境。初阶到中阶，便是打磨外放血气的一个过程。而高阶到圆满，便是要开始内练体内窍穴，作为演化周天之基础。当每一处窍穴都形成一尊虚拟的血气之神时，便是法相圆满，可入周天领域。”
“血气之神...”
段真心里一动，如此说来，仅是法相境便还有诸多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