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脸,反而闷在臂弯里轻声开口。
这些日子里,他们都熟络了很多,也随意了一些。
“其他人呢?”
段真坐到阮玉书对面,并将手臂枕到了号脉之处。
“小和尚和赵大哥去野外操练军队了,齐师兄在城里瞎逛,每天都要找些普通国人谈心,不知道要做什么。江师姐在后屋修炼呢。”
阮玉书从臂弯里伸出一只手指触上段真的脉搏,继续道:“脉象沉稳,气息和正,无有疾患!”
她快速收回手指,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。
“阮姑娘的歧黄之术造诣颇高,不知如何习得的?”
段真也侧着头看着依旧躲在臂弯里的阮玉书,有些好奇。
“我琅琊阮氏家传可不止琴音,亦有医术呢!”
阮玉书见段真盯着自己看,终于不再枕着手臂,而是支起了脸。
她微微扬头,神情得意。
“妙手仁心,琴音通明。”
段真点头夸赞,医术他也欲涉猎些许,关键时刻当有奇用。
此时正好话题截止,两人的眼神也正好对上,一时竟都有些沉默。
阮玉书眸中清冷,宛如一道明月光影,令人难生亵渎之意。
但段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