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,他也没有成为书中所说那般年少老成之流,自是有着攀比之心。
不过他有一点却是远超玉京城这些纨绔们,那便是只与好的比。
差于他的,一则不公,二则毫无意义。
杨安年纪轻轻,能做到这般成就,他自是佩服,但心里也暗暗起了竞争乃至超过的念头。
在武之一道,听闻杨安已经快要跨入先天武师,实力几乎在同年岁寻不到对手。
而洪易自身连皮肉都还未曾凝实,哪里能起什么比较的心思。
但若论文采,他却有信心能压过对方一筹。
大乾立国以来文武并重,这些年岁甚至更重文采学识,就连他父亲洪玄机也曾修文十载。
待得他成了状元公,便算的在文道上胜了那杨安。
“修行之道,我未尝不能有所成就…”
想着想着,洪易就伸出了手掌,单掌竖直而立,似是在折叠着什么特殊的印法。
这个印法很长,姿势也颇为古怪,他甚至需要靠另一只手指的禁锢方能完整结出。
而且在施展印过程中,他的周身开始不自主地泌出丝丝汗水,本是因四时珠收起衍生的冷意,径直被体内的热气驱散。
仅是一个手印,就让一个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