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岂不是太过心胸狭隘了?”
她有意将这件事大事化小,言辞之间明摆着是袒护上官夫人,不希望他们为今日之事受到责罚。
墨千城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,也知道这件事若是再说下去,这女人估计要跟他翻脸了。
他很明智地让这件事直接翻篇,信手将刚才拿起来的游记放回原来的位置:“你今天早些时候,在掖幽庭带走了一名小罪奴?”
他原本只是顺嘴一问,上官云曦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,从书中抬起头来,蹙眉看着他。
“陛下今日究竟是什么意思?大晚上的跑过来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,是准备把我当犯人审吗?”
墨千城莫名其妙地被她怼了一通,总觉得有点儿无语:“朕还想问你今日是怎么了?掖幽庭的总管太监来报,你今日强行从他那边带走了一个罪奴,朕只不过是好奇什么人能让你这般激动,随口问一句,你至于跟吃了qiāngyào似的,摆这么一张臭脸吗?”
“抱歉,我心情不好,不是故意冲你发火。”上官云曦低垂了眼帘,顿了顿,待情绪缓和一些,才继续道,“那是我的庶弟。”
墨千城不说话了。
他问过那个被带走的小罪奴的名字,听到总管太监说上官